孟行悠把卷子翻了个面,不愿面对那一堆红叉,回答:文理科都逃不过语文英语,我这两科太差了,特别拖分。
他身上背着吉他,一个大物件,在这个熙熙攘攘的地铁站如同多了一个武器,加上他个子高,没多少人来挤他。
迟砚其实熬通宵之后没胃口,他什么也不想吃,只想回公寓洗个热水澡睡觉,睡个昏天黑地。
周五离校被那帮人堵在小巷子,打进医院住了一个月,最后转校了。
她其实很少来书城这种地方,每次来看见这些书就犯困,比在学校听文科老师讲课还管用。
孟行悠从桌肚里拿出昨天在书城买的数学试卷,幸好里面还有付款小票,她指着小票上面的时间:我那天没有去录音棚,我在书城写卷子等我朋友,你看时间,都对得上。
来,你说说,我倒要看看,你们班今天要造反到什么程度。
裴暖肯定是走艺考的,她家里从中考后就在校外给她报了艺术课程,每周去上小课。
没等孟行悠说什么,迟砚已经摸出手机,拨了一个电话出去。
伴随骨头的一声脆响,美工刀掉在地上,被孟行悠一脚踢出巷子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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