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坐回去,抽出一张没写完的生物卷子,不紧不慢道:第一次碰到三次元粉丝,不送点什么不合适。
老太太拿过梳子给小孙女梳头,压低声音说:你老实交代,昨晚谁送你回来的?警卫班的人跟你爷爷说,是个男的。
车厢里也是人挤人,连个扶手都抓不着,头顶的太高,孟行悠又够不着。
孟行悠心里拔凉拔凉地,以为这检讨又逃不掉。
还是谢谢你。孟行悠就此打住,不愿深想,主任这回肯定记住咱们班了,特别是你,你把他得罪惨了。
孟行悠已经懒得琢磨陈雨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继续往下说:我就一个要求,干完这一架两不相欠,我是个好学生还要考大学呢。
迟砚推了下眼镜:我本来就是,不需要立。
跟迟砚从办公室出来,孟行悠不知道在想什么,一路没说话。
尤其是人群中最高且有点壮的女生,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,眉宇间抹不开的戾气和暴躁,让路过他们附近的学生,都不自觉地绕路走,连眼神都不敢多停留一秒,唯恐被盯上惹一身骚。
迟砚脸上平静得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吃瓜群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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